昨日(10月11日)，国家发改委近期将组织神华、中煤、冀中能源、山西焦煤等多个企业及相关部门召开深化推进煤电运直购直销中长期合同座谈会，重点研究推进电煤直购直销、中长期合同以及东北等重点地区今冬明春电煤直购直销资源衔接落实等工作。本文系发改委副主任连维良在会议上的总结发言。

今天的会议总结下来主要是五个关键词：保供稳价、直接交易、社会责任、增加产能、煤电联营。

 一、保供稳价

 着眼于当前的情况，首先是保供降价。保供稳价就是保障供应，把煤价稳定在合理的区间。具体说就是把价格确定在绿色区间(这是保供稳价中稳价的概念)。当前由于价格超出了绿色区间，所以谈保供降价。十月一日之前22家煤炭企业主动降价10元/吨，为稳定当前煤炭价格作出了重要贡献，其中神华、中煤首先带头，其次同煤、晋煤、山焦、晋能、阳煤、路安、山西进出口、河南能化、平煤、开滦、冀中能源、淮南矿业、山东能源、兖矿、陕煤化，另外内蒙一些民营企业，伊泰、蒙泰、满世、乌兰、汇能等企业主动降价(这是我们发改委掌握的名单)。

我们强调保供稳价，首先十九大召开在即，这是今天参加会议的各相关部门、煤电双方共同的政治责任，同时，这也是社会利益、社会责任，冬季煤炭保供关系民生，所以做好冬季煤炭保供稳价工作关系民生，同时更是煤电双方的自身利益。对于煤炭企业来讲，煤炭价格非理性上涨，他的后果也是非理性下跌，这是经济规律。

 最近到很多地方调研，煤炭企业负责人说他们也不希望现在煤炭价格处在这样的水平，他们也不希望煤炭价格再涨了。这是一个理性的判断，因为非理性上涨的后果一定是非理性下跌，先不说对产能波动的影响。现在市场经济越来越发达，煤价上涨的时候，助长了流通环节的非理性发展，流通环节的非理性发展反过来也助长了煤价的上涨。

 简要做些分析，去年煤价上涨的时候，从去年一月份到十一月份，在工商上注册的煤炭企业增加了5000家，这是单独用煤炭流通关键词梳理出来的，还有一些流通企业表面上没有煤炭流通，实际上也在做煤炭流通，这个数量就更大了，大量煤炭流通企业的进入后，每个煤炭流通企业都能占用一定的资源，而这部分资源不是直接转化在消费上的，这部分资源、占用是可以归零的，他阶段性的压制了煤炭的紧张，造成助涨助跌，等待煤价上涨的时候囤煤，煤价下跌的时候往外销煤。

 还有就是期货市场，鼓励大家学会运用期货市场，但是期货投资过多进入，也导致了煤炭价格的助涨助跌。今年一到九月末，从事煤炭期货投资的企业从3670家到九月末达到83679家。所以说现在煤价上涨，我们承认煤炭现在存在紧平衡的问题，但是总体供求是平衡的，目前流通环节据不完全统计有1.3亿吨煤，如果把这些流通环节的煤转移到消费环节，煤炭供求形式会大幅度缓和。现在问题是，煤价越上涨，进来囤煤的越多，囤煤时间越长，囤煤的数量就越大。

  铁路部门也提供了这方面的消息，一到煤价上涨的时候，流通环节要运力的环节越来越多，所以说一定要清醒的认识到，现在煤价上涨在一定程度上有非理性的成分，从宏观上必须通过预期引导和政策调整挤出非理性的成分，从而使煤炭行业能够健康的发展，煤电上下游能够协同发展;另外保供稳价在一定程度上也是煤炭行业的长远利益，这是严控煤炭进口措施的前提，也是让更多落后产能退出的前提，从而使煤炭企业赢得发展空间的前提，煤炭企业还想进一步的发展。

  我国进口煤炭有2.5亿左右，如果不进口，我们煤炭企业的产能可以增加3-4亿吨，(考虑到合理利用率)也就是如果可以有效的控制住进口煤炭，就为现有的煤炭企业赢得了发展空间。现在党和政府下了决心帮助我们严控进口，而大家也提了一些不同的意见，如果现在把煤价抬上去，这对于政府来讲，落实这样的措施相当于釜底抽薪。

 另外，落后产能退出，现在去产能的任务已经超额完成，而且8亿吨的任务都能够提前完成，现在不是担心去产能的任务完不成，而是一些地方去产能的热情高涨，怎么能在保供应的情况下有序的去产能，现在很多省份提出整体退出煤炭行业，那么这些更多的地方退出煤炭行业为其他煤炭企业赢得了发展空间，那么有一个选择，是要煤炭行业健康的持续发展，还是要短期的高煤价，要想有长期持续稳定的健康的发展，就不要追求短期的高煤价，所以说短期的高煤价在一定程度上也是自毁前程，如果政府不能有效的保护企业，不能保证价格合理稳定，现在要降成本，而企业确要大幅度的推高成本，而且是非理性的推高整个下游企业的经营成本，那么政府必须要保证供应。

 当前，自身产能不能解决问题，就必须要放缓去产能的进度，煤炭企业要认真考虑选择什么，必须要做出正确理性的选择，所以现在煤炭企业降煤价可以说是为政府严控进口创造条件，是为政府推动更多的落后产能退出创造条件，从而为政府为煤炭企业赢得更多的发展空间创造条件。所以煤炭企业降煤价是响应政府号召，其次降煤价既是响应政府号召，更是为了煤炭行业长远发展的自身利益，所以希望煤炭企业继续把握好这一点。

 现在讲保供稳价，怎么保供稳价，首先是释放产能，这一点相关部门采取了很多措施，重点是核准、核增、满负荷。核准一批符合条件的项目，核增一批生产能力，另外，就是现有的企业要进行满负荷生产。

 再一个就是要进行价格的预期引导，现在有一部分人，为了他的利益在流通环节进行炒价，包括投资期货看涨，也希望价格涨，所以现在一定要引导预期，让社会上理性的看待煤炭行业目前的形式，现在不是煤炭紧张，现在仅仅是短期内的紧平衡，严格意义上，如果流通环节不囤那么多煤的话，现在连紧平衡也算不上。

 再一个，就必须要减少中间环节，现在推行直购直销的中长期合同，一个重要的目的，也是要解决这个问题，对于煤电双方来讲，通过直购直销减少中间环节，可以大幅度的减少成本，保障供应，对于全社会来讲，也有利于降低煤价，让煤价回归到合理的区间。

 另外，当前有条件保供稳价，如果条件不具备，违背规律去做，那么很难做成，或者说收效甚微、事倍功半，但是如果当条件具备的时候，那就是顺势而为、事半功倍。

 为什么说现在有条件保供稳价，第一，现在煤电开始转向低速增长，甚至负增长，今年煤炭紧平衡，煤炭价格上涨众多原因中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经济回暖、需求上升，前九个月整个电力整个增长73%，火电因为上半年水电不好，所以就增加了火电的压力，所以火电也是大幅度增长，那么到了8月份、9月份、10份，火电的增长速度开始大幅度下降，因为来水变好，清洁能源多发， 8月份的火电增长速度下降到3 %左右，9月份火电的增长速度下降到2 %左右，10月份到目前是负增长1%。而且9月份火电增长的2%左右是在9月份整个电力消费电力增长9.1%的情况下实现的。所以说需求由于结构性的改善，水电和机电能源多发，火电转向低速增长，也就是说对电煤的需求有所回落。

 再一个就是，现在运力充裕，尽管有区域性和结构性的矛盾，但是从整体上讲结构运力充裕，去年更新和增加了一大批运煤车皮，因为前几年运煤的需求大幅度下降，铁路被迫将一部分运煤的车皮更换为运白货的车皮，去年又调回来了，调回来后又大幅度的增加运煤车皮。昨天秦皇岛港存726万吨，这个是少有的高水平，当然也有气候的因素，港存能有这么高的水平，第一说明有煤源，第二说明有运力，所以说社会上担心的炒作的这要停产、那煤源紧张、要检修等等这些，第一不是空穴来风，客观上有这些因素，但是有相当多的是流通环节和期货投资者用这来炒高价格，来炒作价格，他没有那么大的影响，那么港存726万吨这个水平在那摆着，去年这个时候不到300万吨，一倍还多。

 再一个，现在电厂的存煤有所恢复，电网提供的目前十一之后主要电厂存煤达到25天，东三省的存煤也比去年同期增长了5%，刚才韩局长也讲了，黑龙江可用天数达到了40多天。

 再一个，年度去产能的任务已经超额完成，已经明确在产煤矿今年就不再退出，即使列入去产能计划中，所有在生产的煤矿，今年也可以不退出，除非资源枯竭，煤采完了，不值得再投入，那就退了。今年的去产能任务，退出的产能80%以上是停产煤矿，虽然去产能了，但并没有影响有效产能。

 从生产端呢，产能在加快的释放，从去年以来，能源局新核准了26个煤矿，1.2亿吨，另外，最近排查了一下，对过去批小建大的，有1亿吨的能力，要进行核增，目前已经申报上来的有6000万吨，现在已经核增了产能并且生产的今天已经达到2300万吨，所以产能要加快释放。

 另外安全生产和环保检查对部分煤矿确实有影响，个别地方非理性的停产，对这种情况我们也高度重视，最近约谈了晋中，还要约谈大同煤矿和鸡西矿业，因为这些地方确实在发生了煤矿事故之后所有煤矿全部停产整顿，而这种办法也是过去安全生产很多地方做过的办法，而这种办法并不是科学的办法，尤其是现在迎峰度冬的情况下更不应该采取这种办法，所以对于采取这种办法的，一经发现，就立即进行沟通，现在晋中已经恢复正常了，鸡西也已经在省内进行沟通了，企业采取了措施，现在恢复了，大同煤矿是有这方面的意向，可能要停产一部分高风险的煤矿，也要进行沟通。十九大召开之后，地方为了阶段性保障安全停产煤矿的情况会大幅度的减少，所以复工复产现有产生满复生产也创造了条件。

 再一个就是26家重点煤炭企业带头降价，按照环境保护的要求，2+26区域生产环境限制煤炭使用，所有这些都为现在煤炭保供稳价创造了一个良好的条件，所以还需要企业共同努力。煤炭企业要增加供应，要适度降低煤价，建议企业保证合理库存，按照合理煤价采购煤炭，中间环节也要顾全大局，各种交易机构也要营造一个良好的导向，特别是煤炭价格指数，要发挥正确的作用。实际上中长期合作的比重越来越高，现货的数量越来越少，有些价格指数按照个别一宗交易是高煤价进行采价，然后编制价格指数，这种办法是不科学的，今后也要规范煤炭价格指数的编制，要规范采价办法。

 当前保供稳价，重点是东三省和京津冀，东三省保供的重点是保民用，冬季采暖东三省是不能出问题的，京津冀保煤的目的是为了保电，电力不能出问题，这是要强调的一点。

 二、直接交易

 直接交易具体说就是直购直销，建立一个煤电、上下游双赢、协同发展的格局。现在看，中长期合同和目前中长期合同的定价机制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对这一点是肯定的，现在都提了很多进一步的建议，这些建议就是希望提高长协的量，提高长协的质，完善直达煤的定价机制等改进性、建设性意见，对这些意见，会充分考虑，今年要做好这项工作，而且我们明确提出来了，今年要打造中期合同的升级版。中长期合同的升级版什么内容，就是这五个方面的内容：，第一，直供直销;第二，提质提量、提质增量;第三，运力保障;第四，平台保障;第   五，信用保障。

 第一是直供直销，就是煤电生产企业直接签订合同，不通过中间环节，减少流通环节，发展市场经济，鼓励流通环节发挥作用，但要更追求产需直接对接，而且直供直销不仅是要做到中长协直供直销，现货部分和短协部分也要做到直供直销，因为现在所谓的高煤价就是现货部分的高煤价，那么把直供直销从中长协衍生到短协和现货，可以避免现货的高煤价。我们现在就是怎么能够做到这一点。

第二提质增量，要提高中长协的比重，煤炭企业在煤炭供应量中要提高中长协的比重，发电企业在煤炭消费中提高中长协的比重，将来要有一些具体的量化规定。当然了，我们现在的很多规定是尊重市场经济规律的，是引导性的，引导性的背后有政策支撑。增量就是增加中长协的供应量，其实增量的核心是要做到量增、质高、价稳，怎么能够保证量增、质高、价稳，要建立三个机制，是建立科学类定价机制、建立科学类第三方属质量验收模式和第三方信用信息采集机制。

第三运力保障，具体就是说由两方合同向三方合同发展，就是产运需三方合同，所以接下来铁路总公司和运行局还要进一步分区域的先围绕东三省开展产运需三方合同，另外2018年内中长协突出就是产运需三方合同。

  第四平台保障。今天把郑交所、秦皇岛港、国网的北京电力交易中心、南网的广州电力交易中心、中国(太原)煤炭交易中心请来了，很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要结合直购直销中长期合同，要从现在起着手组建全国煤炭直接交易中心。直接交易，直购直销中长期合同不是一个短期行为，要形成一个长效机制，这个长效机制就要有相应配套的体制和政策来保障，很重要的就是要有一个全国煤炭交易中心，我们正式组建全国煤炭直接交易中心，去年我们的电力体制改革当中组建了电力的直接交易中心，发挥了很好的作用，国网的北京电力交易中心、南网的广州电力交易中心、还有一个省级交易中心，现在煤炭有一些地区性的交易机构，但是缺少一个全国性的交易机构，为了以后的全国性的交易机构，要以铁路为基础，我们要和你们这些交易中心一起研究，你们可以拿方案，我们可以考虑股份制组建全国煤炭直接交易中心，用全国煤炭直接交易中心来长期的支撑我们煤炭直购直销的中长期合同。

 第五信用保障。信用保障大家都建议合同签订了要执行，合同的质量要提高，从有量到有价，有价还要有淡旺季价格，合同的内涵要进一步丰富，要更加科学、更加严谨、更加可执行。怎么保障合同可执行，我们最近也发了通知委托第三方机构开展煤电双方煤炭中长期合同信用的采集工作，我们在这个信用的采集的基础上，要对合同执行好的和合同执行不好的，要推着守信联合激励和失信联合惩戒的机制，通过这样的机制来保障中长期合同能够正真的执行。而我们打造中长期合同的升级版就是这五个内容直购直销、提质增量、三方合同、平台保障、信用保障。下来之后我们会着手推动落实，我们希望大家在这方面提出好的意见和建议。

 大家刚才都建议提前启动2018年中长期合同的签订工作，我们下来立即安排这件事，请铁总和煤炭行业协会着手具体组织实施这项工作，而且今年的中长协的签订希望铁路和煤炭行业怎么结合一下，另外欢迎中电联能参与进来，提早的来开展这项工作，我们政府将进一步完善对中长协相应的保障机制和保障政策。

 三、社会责任

 社会责任这个制度基于几个方面考虑，一是要形成煤电保供稳价的长效机制，避免煤电的大起大落，对此我们有一系列长效机制，包括刚才讲的中长期合同制度、包括储配产能制度、包括科学的实施276个工作日的煤炭调峰制度等等，那么社会责任签约企业制度也是一个重要的制度，现在这个办法还不完善，还需要再修改，我们这个社会责任企业即包括煤炭企业，也包括电力企业、钢铁企业、重点用煤企业，现在这个办法在这方面没有完全兼顾到，对于这个办法，我们还要根据大家的意见进一步修改。二是体现责权力对等。现在在有的时候关键时刻确确实实有一些企业来承担社会责任，但是往往有这种情况，谁承担社会责任，付出代价，遭受损失。(你比方说神华、中煤带头降煤价，然后马上面临两个问题，一是我的煤比别人卖的便宜了，减少了收入，二是审计上的问题，现在市场上煤价这么高，你为什么定这么低，一系列问题就来了)怎么能让承担社会责任有收益，不成承担社会责任有代价，所以我们要建立这样一种机制，体现责权的对等，你承担了责任，将来让你有收益，所以我们现在这个社会责任企业办法里面对承担社会责任的企业。

 将来要实现七个优先，优先支持核增生产能力、优先支持煤矿建设和改造(电力企业建设和改造)、优先保障满负荷生产、优先改善生产经营服务、优先运行应急储配产能、优先享受去产能政策、优先安排发电计划等等这些，就是我们目前经济运行上说政府可运用的手段要在社会责任企业方面要有所体现。(比方说现在核增产能或者新建煤矿要减量置换，减量置换是有比例的那我们对社会责任企业降低产能置换的比例)我们这个文件要继续征求意见，不急的下发，但事情要先做起来，今天与会的煤电双方企业，我们希望大家都是第一批社会责任签约企业，当然是企业志愿的。那么当先的责任就是让煤价回归合理区间，希望煤炭企业继续让这方面努力，希望继续要降低煤价，在绿色区间范围内充分发挥市场的调节作用，超出绿色区间政府就要采取措施加以引导，同样假如以后出现煤炭价格跌出绿色区间的情况，政府也会出来做工作使煤价回到绿色区间，无论煤炭企业还是电力企业，政府所做的工作都是双向的，尊重市场经济规律，对方煤电双方都是有利的，我们共同做好这方面的工作。

 四、增加产能

 解决煤炭保供和降价，治本的措施就是增加产能，我们有几方面工作要做好：第一加快核准。现在我们4.75亿吨，89个项目处于未批先建，有些在建，有些已经建成了，这一部分只要是属于先进产能的，而且承担了社会责任的，进行了减量置换的，这个我们要加快核准。第二加快核增。现在我们有1亿吨能力可以核增。只要申请，减量置换指标不到位的，只要作出承诺，我们可以先组织验收，先让你让按核增的能力生产。

 第三新建煤矿、技术改造、改扩建煤矿、十三五规划调整和十四五规划编制工作。一是启动新建煤矿、技术改造、改扩建煤矿的编制工作，前提是先做规划。二是落后产能的退出必须有先进产能做补充。前提是先做规划。现在的新增产能必须在规划下，有序的前提下进行，而且我们新启动的规划、新建项目原则上必须是煤电联营项目，必须是执行中长期合同的诚信企业。第四是纠正非正常的停产行为。

 我们反复强调过了，不能采取全面停产的办法来应对安全生产检查，也不能采取全面停产的办法来保证十九大期间的稳定，以这个不产来迎接十九大，在一定意义上是不敢担当，不承担社会责任。

 第五就要建立储备产能制度和储备产煤炭基地，和加强储备产能建设和储煤基地建设，现在看，要保障煤炭的长远稳定供应，没有一定的储备产能是不行的，因为市场需求的变化是受多种因素影响的，谁也没有想到，今年我们的煤炭需求会净增2亿吨，我们又连续三年煤炭消费负增长了，今年前8个月已经增长了1.2亿吨，全年下来，煤炭消费可能净增2亿吨，这种需求的阶段性增长谁遇见到了，这是市场变化的。

 再一个，国际形势的变化，朝鲜煤说不让进就整个不让进了，类似这样的因素都背后会对煤炭供应有影响，当然需求端也有影响，比如环保制度、净烧煤炭等，清洁能源的增加。整体来讲，需求和供应变化都受很多因素影响，但是要保障稳定供应，储备产能制度非常必要，所以我们今年要研究储备产能制度。当前我们考虑有三种储备产能，第一规范一批批小建大的产能作为储备产能，有些批小建大的产能在安全生产验收的前提下，而且这些煤矿不具备核增产能的条件了，这些就可以作为应急储备产能;

 第二保留一批退而不关的产能作为储备产能，过去列入了去产能计划，进行过煤炭企业重组，对于这一部分可以采取退而不关的办法，第三以储备产能为条件，提前核准一定数量的新建和改扩建项目，之所以能提前，前提是你同意作为产能储备项目，储备产能项目是有一定期限的，过了这个期限就可以转为正常的煤炭生产项目，就像今年煤电化解过剩产能风险，对核定的一些电力项目就明确的制定了政策，是否停电由企业选择，你可以选择现在停电，也可以选择作为调峰机组进行建设。

 第六个要对去产能的规划作出调整，2016年确定了去产能的项目，当时确定的时间很紧，有些项目确定的不一定合适，有些从现在的情况看不一定需要退，因此可以对这些项目作调整，再一个，原来30万吨以下的煤矿项目都不允许再扩量改造了，现在看来也不能一刀切，尤其对于东三省，确实煤炭资源条件好了，改造了之后能够达到先进产能标准或者能够达到合理生产能力，这些也可以考虑支持进行改造，但是这些有个前提，都是要进行减量置换指标交易，都是要买指标。现在我们在增加产能上要进一步研究和落实这些措施，有些是短期内马上见效的，有些是长期内的，但对这个事我们要有一个整体考虑，今天我们也算是做一个沟通。

 五、煤电联营

大家都意识到煤电联营是治本之策，是长久之策，是双赢之策，那今年我们要加大力度推一些煤电联营，所以对于推动煤电联营现在是重大机遇，是难得的机遇，同时也是短暂机遇。在目前情况下，煤电双方都有这方面的认识，也都有这方面的需要。第三，煤电联营可以多种方式，可以实质性的进行重组，煤重组电，电重组煤，煤电重组都可以，但是我们现在觉得过去那种电力企业自己去开煤矿，煤炭企业自己去建电厂，现在看不是煤电联营的最好选择，现在比较好的方式除了重组以外就是互相参股，互相参股是容易做到，而且不改变专业化管理的一种很有效的措施，煤炭企业到电力企业参股，仍然维持了电力企业的专业化管理，作为电力企业，股东是谁不重要，仍然是自行经营自己的电力企业;煤炭企业也一样，电力企业也可以到煤炭企业参股，所以说第一从国家层面要找准研究出台一些推动煤电联营的政策措施，第二要搞一批煤电联营的试点，选择一些试点企业，只要有积极性的，你们可以拿方案，包括我刚才讲的，就是我们启动新一轮的十三五的煤炭建设规划调整和十四五的远期规划编制，将来都以煤电联营为条件，是煤电联营的我们支持，不是煤电联营的不支持，因为我们今后的增量是有限的，那么有限的增量一定是支持产业政策扶持的方向。所以对于煤电企业现在是个极好的机会，我们希望电力企业谋求到煤炭企业去参股，煤炭企业也谋求到电力企业去参股，可以通过互相参股有助于推动降低杠杆率。现在有些煤炭企业负债率那么高，有些电厂负债率也很高，现在通过增量入股的办法既增加了资本金，降低了财务费用，降低了杠杆率，又实现了煤电联营，一举多得。

今天的会议精神归纳为五句话，也是近一个时期统筹煤炭去产能、保供稳价这两类转型升级要开展的重点工作，希望大家共同努力，把这些工作做好。